秦葭莳

【楼诚中医系列】上山采药去（下？呃还是中下吧）

       抱歉可能三回完不了……没想到能写这么多……

―――――――以下正文―――――――

       上了两天山，挖了一共三十多种植物，有几个虽然不是药用的，但因为长的太美舍不得扔或者长得太丑丑出风格留了下来。第三天本来要再接再厉，结果天公不作美，下雨了。学校是万万不敢让学生们冒险的，所以一概不许出去，老师学生都闷在房里。

       学生们有的在写作业，记录所有压过标本的植物；有的聚在一起打牌，没办法，室内没有网也没有信号，想玩就只剩牌了。

       老师们又在做什么呢？

       也有老师约着打牌的，还有的忙着洗衣服。只有明楼和明诚待在房间里，开着空调，搂着彼此，享受着对方的气味，耳鬓厮磨。（以下部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）

       明楼神清气爽了，明诚牙也磨够了。

       考虑着明诚的体力，再次出发时，明楼选择走山沟底，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喜阴的植物。

       这边的山沟未经开发，路不太好走。明楼刻意走走停停，指挥着学生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。有个男生十分的猛，他看见水里有一株很像半夏的东西，直接趟水过去摘了回来。

       明楼拿着细看了看：“还真是半夏，可惜太小了，还看不出来它茎上的特征。”

       所有人的扑上来看半夏，围成一圈挣着摸来摸去。独明诚站在圈外，使劲揉了揉腰。

       之后由明诚领着往前走，忽然他一声惊呼：“快来看，发财了啊！”

       学生们看着面前一大片绿油油怪模怪样的东西，一脸茫然。明诚再三问，愣是没人知道。

       明楼笑着解释：“这是问荆，木贼科的。昨天李老师兴高采烈的说他看见了一株，没想到咱们见了一片。可不是发财了？等会儿多挖几株回去气气他们。你们都摸摸，它的叶都退化成膜质，是蕨类植物里很有意思的现象。以后你们鉴别也可以依据这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明诚补充着：“有人问我麻黄跟它什么关系，不好意思，它们没有关系。麻黄是裸子植物麻黄科的，差的太远了。不要单纯从外表判断亲缘关系啊！”学生们都笑了。

       穿过问荆丛，没路可走了。明诚抬头看了看，指着上面：“往上走试试。”

       几个男生先攀着石头登上去，然后拉住女生的手往上拽。个别胆子大的女生自己爬了上去，满不在乎的拍拍手就走在了前头。

       明楼注意到了：“那是你们组的？这小姑娘够厉害的。”

       明诚点头：“个子不高，胆子很大。”他喊了一声，“于曼丽，别走那边，太滑了！”

       小姑娘于曼丽招手：“这边可以上去！不滑！”

       于是原本的探索山沟又变成了爬山。明诚爬到一半才回过味儿来，唉，不是说好不爬山嘛。但看着周围一群学生都兴冲冲的样子，他只好跟着继续爬了。

       这侧山上根本没路，一群熊孩子不以为意，高高兴兴的轮流充当开路先锋，挖着各种丹参、益母草。不巧有一处地方土太松软，为了爬上去不得不猜旁边那一从酸枣。明诚今天图凉快穿的九分裤，刚踩上第一脚就被扎得不敢动。他一抬头，明楼正在哪里傻站着，他急了，喊他。

       “快拉我一把！”

       明楼回了神，急忙把他拉上来。

       登上山顶，明楼和明诚两个人并排走在后头说话。明诚拍了拍裤子上的土问他：“刚才怎么愣住了？我喊你才反应过来。”

       明楼指了指他的腰，眼神暧昧：“刚才你的腰露出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 明诚黑了脸，一肘顶上明楼的肚子：“闭嘴！”

       明楼不肯闭嘴：“刚才扎到哪里了？卷起来让我看看有没有出血。”

       明诚躲开：“没有，真没有！”

       明楼哪会信，趁着前面的学生们都没注意，拉着明诚坐下，蹲在他面前，卷起他的裤脚细细查看有没有血点。他手摸来摸去，摸的明诚又想踹他。

       还好，明大流氓还记得这是在山上，及时收手。

       下山还是没路，左走右走都下不去。明诚正发愁，几个小朋友发现了没修好的排水渠，看样子是通到山下的，于是探路的小朋友一路呼啸而下，转眼没了影。明楼拉着明诚走，生怕他摔了。明诚感觉着他手心的滚烫，汗水的黏连，心突然乱跳。

       水渠尽头果然是马路，明诚松了口气，坐等剩下的人到齐就往回走。

       人刚点齐，学生们就喊起来：“下雨啦！”

       明诚翻出包里的雨衣塞给明楼：“快往回走吧，看样子要下大了。”

       一语成谶什么的……总之，所有人都看见了两个组淋成落汤鸡的狼狈样子。好在学生们一个比一个神经粗犷，隔着走廊都能听见他们兴奋的说笑声。大约是在向周围人炫耀今天的经历吧。

       明诚呢？

       正窝在明楼身边补觉，明楼拍着他的背，呼吸均匀而绵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