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葭莳

【楼诚】眼前人

想换个风格，并不是BE，架空古代，一发完。明楼明诚已经在一起了，别的还没想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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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淮河画舫穿梭，有艳装女子坐在船头，或抱琵琶，或执中阮，弹拨出泠泠月光。
明楼本意是带着明诚游览江景，不曾想过今夜是青楼斗花魁的日子。
他曾经也是风月场里受欢迎的风流过客，如今却找到归宿。他只愿留恋归宿，万般红颜都已与他无关。当他想吩咐船家回去时，被明诚拦住了。
明诚轻扯他的衣袖：“大哥，陪我看看。”
明楼顺着明诚的目光看到的是水面，波光粼粼的，倒映星点火光。模糊了的光芒边缘连成一片，在波浪里绵延到天涯。
明诚的目光慢慢向上延伸，明楼也随着他改变了方向。目光落在画舫窗棂。灯火从窗纱渗出一层，将窗笼罩在朦胧光雾里。圆窗、方窗，间隔交错在河道里。
目光又换了，那是无垠的天。细弱的星河在秦淮面前是黯淡得多了，却长久。秦淮的繁华欢歌转瞬即逝，星河倒是一直束在苍穹顶。
明楼问：“阿诚，看到了什么？”
“天地万物，”明诚回头，“还有你。”
听过绮丽的靡靡之音，再听悠扬的阳春白雪，往往使人如同换了境界。常闻修饰重叠的爱语，对这样直白简单的心意，明楼除了珍惜还是珍惜。
那是杯中酒，水底月。
那是眼前人。
明诚用白瓷杯去接月光，露出的手腕不知晃了谁的眼。
明楼想起家里珍藏的玉杯，也许找到合适的主人了。
金陵豪富众多，喜好攀比，画舫越斗越精致。一叶小舟夹在其中，分明，又不起眼。
恰如明楼和明诚，他们在万千人海中一眼可见，又转眼即没。
在彼此眼里，他们是唯一的闪光点，足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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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短，很甜，望喜欢。
很显然，OOC是我的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