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葭莳

【楼诚】有琴无筝（十一）

      鉴于我实在想不出来名字就让王天风乱入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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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 固然明楼并非一味儿女情长之人，送明诚出征之前依旧不安。主将王天风看不惯他这副样子，冷嘲热讽，说他“妇人之仁”。明楼跟他险些当着众人吵起来。明诚从二人旁边走开，换一个位置站定，挡住众人或好奇或担心的目光，由着这二人吵到出征的吉时。
       送阿诚出征后，回到家看着冷冷清清的厢房，明楼心里闷，还要宽慰大姐：“大姐，阿诚大了，能保护明家了。此去虽然凶险，阿诚必能照顾好自己。不用太担心，何况还有王天风照顾他。”
       明镜气明诚自作主张，又担心他受苦：“我还没找你算账，前几天怕影响阿诚我才忍着。我问你，你这么就不知道拦着他？往常你那么能说，怎么劝不住他？他胡闹你也跟着胡闹！明楼，你这大哥是怎么当的？我早该知道，为了前程连你弟弟的命都不顾了！你……你给我跪到小祠堂去！”
       明台扶着刚诊出怀孕的曼丽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，曼丽示意他去劝劝大姐。
       劝大姐实在不容易，不过明台最会卖乖耍赖：“大姐，别生大哥的气了，快吃饭吧。我饿着不要紧，曼丽现在可不能饿呀。你看曼丽都饿得站不起来了。”
       明镜急忙催阿香：“瞧我，都被你大哥和阿诚哥气糊涂了。曼丽呀，你现在可千万不能饿着。想吃什么都让阿香做，她不会做就出去买。阿香！快把乌鸡汤端上来，记得带着炉子！”
       明楼在小祠堂里跪着，手无意识的在地上反反复复的描画明诚二字。
       自从四月底明诚出征后，明楼天天闷在屋里看地图和兵部奏报。他算着明诚今天到了哪里，明天到哪里，该走水路或是陆路。算着明诚到边关了，明楼接了明诚的第一封家书。
       “大哥：见字如晤
        闻说月下君思我，应知窗前我忆君。*”
        纸轻字薄情意厚，大约就是这样每一个字都烫在心头的感受。
        明楼将信贴着胸口放置，仿佛在信里能感觉到明诚的心跳。这样，在梦里，他可以假装他的阿诚已经回来了，正在他的胸口安稳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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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 这句话是我在某个名人家书里看到的，忘了是郁达夫还是戴望舒了，看到的时候瞬间就想到这是特别好的画面和感受，分享给你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