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楼诚】放心
努力产粮回报小天使,背景是在上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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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诚年轻时,时常听到明堂对明镜说:“有你在我放心……”
明楼和汪曼春的事闹出来前,明镜常对明楼说:“你,我自然是放心的……”
在法国时,明台常说:“放心,我好着呢。”
但明楼很少对谁放心。
家中的贸易往来,明楼都是走一步算十步,不论对方是合作过几次都不掉以轻心;如果要跟不熟悉的人――或是讨厌的人――合作,明楼能黑一天的脸;尤其是明台承诺了如何如何时,明楼尤其担心,会让明诚派人跟着或者干脆让明诚跟着。
早上明诚给明台列了单子让他去买东西,明楼还是习惯性的说派人跟着。
明诚忍笑问:“明台就是去给家里买些镜框花瓶,让人跟着给他摇旗助威吗?”
明楼一下回神:“忘了,他不是小孩子了。”
明诚笑出声了:“就你还当他是孩子,大姐都准备让他订婚了。”
车后座的明楼长舒一口气:“他也该成家立业了。之后也能让大姐少操些心。”
明诚听出来了:“你还是不放心?”
明楼点头:“哪里就能放心了呢。”
难为明诚开着车还要宽慰他:“有大姐在家里看着,你在外头约束着,他现在也是肩负重任,不会像以前那样胡闹的。我觉得他这几天就好得很。你别瞪我,我是实话实说。”
明楼瞪他瞪的眼睛疼:“好好开车!”顿一下,“还是你让我放心,比明台那臭小子好多了。”
这确实是明诚第一次听他说对谁放心,而且发自肺腑不是做伪。
明诚心里乐开了花,那今天要梁处长二成利吧。
结果中午在外头吃饭时,明楼看出来他的不对劲:“夸你两句就受不了了?要是下次我夸你玉树临风潇洒倜傥,你是不是就要乐疯了?”
明诚狠狠咬一口青菜:“那不是你夸的少吗……好好好当我没说当我没说……”
明楼放下筷子运气:“我在大姐面前没少夸你!”
明诚脸一红:“我又没听见过……”
明楼:“告诉大姐你我的事儿的时候,我夸了你很多好处,你也听见了的。”
明诚:“可你以前从来没说过对我放心。”
明楼:“那不是理所当然的吗?家里家外我也就对你比较放心了。”他振振有词,“我以为,这是最基础的默契!”
明诚不知道是怎么想的,直接回了一句:“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。”
两个人无语片刻,由服务生打开了僵局:“您的响油鳝丝。”
明诚下意识接了盘子放在明楼近处。
然后明楼握住了他的手腕:“你看,这种默契是不用说的。”
明诚把盘子抽回来放在了远处,用眼神向明楼表达了他的意思“大哥你少吃点这种油腻东西你看看你又胖了。”
明楼满是笑意的眼里回应出“知道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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