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葭莳

前圈楼诚,淡了没退。
现圈梅溪湖,云次方本命但是我不写(别问问就笔摔碎了),最近喜欢什么就写什么,日常拖稿。

【楼诚】谁说两个Alpha不能好好的(二)

       注意!本文私设如山!我写我有理!

       最后明诚真的一路走回明公馆。等在客厅的明镜还没来得及高兴,就被明诚涨红的两颊吓了一跳。
       明镜像明诚小时候那样摸摸他的脸试温:“怎么还穿的西装呢?中暑了?阿香,快端碗绿豆汤来,记得多加些冰糖。你在俄罗斯那么冷的地方,回来肯定不习惯。你大哥在后面拿行李呢,怎么不见人?”
       不想让明镜再担心,明诚只好又拿出刚才下车找的借口:“大姐,我没事,下飞机坐车有点晕,我去睡一觉就好了。大哥……去停车了。”
       无论他怎么说,明镜就是不放心:“还是先把绿豆汤喝了再睡,解暑气的。”
       甜甜的绿豆汤喝完时,明楼提着小行李箱进了门。明诚把碗放进厨房顺手要洗,明楼却紧跟过来从他手里拽出了碗。
       “不是说头晕?回去睡觉。碗我来洗。”
       明诚收回手退后,走到厨房门口又折回来:“明楼,告诉我为什么你会失望。我不信你是那种大乾元主义(可以理解为直男癌)的人。”
       哪怕只是洗个碗,明楼也是很认真的,他抹干碗上的水渍,抬起头看着明诚:“我也看不起那种人。我说过,人的强大从来不是依靠天赋或力量,而是内心的坚韧和笃定。阿诚,你是真正强大的人。”
       明诚眉毛都立起来了,身体紧绷如同面对劲敌:“你别转移话题!”
       明楼擦去手上的水,坦荡的同他对视:“这件事是你过分敏感。我从来没有因你的性别失望。”
       安静,厨房格外安静。明诚倔强的不看他的眼。明楼一眼能看出来明诚的脊背此刻硬得像块石头。他的心充满紧张,还有引发燎原之火的愤怒。
       直到明镜在客厅问:“这兄弟俩怎么在厨房不出来了。明楼,阿诚还头晕吗,是不是吐了?”
       无名火一下子消失了,明诚转头出去:“大姐我没事,就是还有点儿晕,我上去睡会儿。”
       心事重重是另类的疲倦,脱了衣服的束缚倒在床上,不一会儿,明诚已然陷入梦乡。他梦见他分化的那天,明楼将他抱上床,告诉他成为乾元的注意事项,为他一遍遍的擦汗,陪他熬了一天。尽管是梦里,明楼的一切却很清晰,清晰到连发现他分化为乾元时的失望都一模一样。
       他从梦里惊醒了,已是半夜,浑身被汗水湿透。他稍稍坐起来,忽视了床边尚温的椅子。在嗅到空气里浓浓的寒兰香气后,他反应过来,是他的发情期到了。家里没有坤泽为他省去许多麻烦。他想起来行李里有抑制剂,不过箱子被明楼拿回来之后大概是放在外面了。
       摸黑起来,他走过客厅里月光下的湖泊,险些碰上沙发构成的暗礁。然而湖那头并没有他的箱子。他思来想去,还是去了明楼房间。
       明楼睡觉时要拉上窗帘,房间里一片漆黑。明诚凭着记忆走了几步,摸到矮桌和沙发,左右都没有箱子。寒兰香渐浓,呼吸声渐促,明诚坐在沙发上,打算熬到天亮,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       床头灯突然打开,明楼的脚步声匆忙接近:“阿诚,你的发情期到了?”
-----------以下废话-----------
       呃,我想问问两个A应该怎么【消音】,我不会写……或者你们给我几个链接我去看看?
       还有,第一次写ABO,有bug请及时告诉我,我及时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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